“程总已经回公司了。”小泉回答。

闭上双眼，她很快又睡着了。

声音还放得很大，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吧。

“我……我正准备去你家……”

符媛儿走上前几步，“程子同这会儿应该忙的焦头烂额，今晚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“也许是其他部门了，等会儿就回来了。”秘书又说。

为首的男人不屑冷笑，“既然你要多管闲事，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

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，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。

“这样舒服点了？”他问。

她第一眼看清的不是女艺人，而是那个男人……程子同！

“他……为什么会来？”

符媛儿唯一有疑虑的是，“你走了，子吟怎么办？”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“谢谢你唐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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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球，再次进洞，穆司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。